黃永鋒
飲食適量是人體康強的重要保證。《三元延壽參贊書》卷3《人元之壽飲食有度者得之》記載了一則崇道皇帝唐太宗對宰臣所說的話：“朕每日所為，自有常節，飲食不過度，行之已久，甚覺有力。老子云：‘我命在我，不在天，全在人之調適。’卿等亦當加意，毋自輕攝養也。”[1]道教在這方面給後人提供了許多現今仍然適用的寶貴經驗。
道教主張飲食適量。細緻翻檢道經，我們發現《保生要錄》、《太清道林攝生論》、《混俗頤生錄》卷上《飲食消息》、《太上保真養生論》、《三元延壽參贊書》卷3《人元之壽飲食有度者得之》都有節食之思想在其間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這些文字比較淺白，現在我們節錄其主要者如下：
不欲極饑而食，食不可過飽，不欲極渴而飲，飲不欲過多。凡食過多，則結積聚，飲過多，則成疾癖也。[2]
食不欲苦飽，苦飽即傷心，傷心即氣短、妨悶。[3]
不欲極饑而便食，食誠過飽。不欲極渴而便飲，飲誡過多。食若過飽則症塊成，飲酒過多則痰癖聚。[4]
《書》云：善養性者，先渴而飲，飲不過多，多則損氣，渴則傷血；先饑而食，食不過飽，飽則傷神，饑則傷胃。[5]
《書》云：飲食務取益人者，仍節儉為佳，若過多，覺彭亨短氣便成疾。[6]
《書》云：極饑而食且過飽，結積聚極，渴而飲且過多，成痰癖。日沒後食訖，便未須飲酒，不幹嘔。[7]
道經為什麼屢屢主張節制飲食呢？因為道教秉承中醫飲食思想，認為多食有害無益。飲食之於人，既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有負擔的“消受”。正常進食，指攝入相當於胃腸最大容量的百分之七十至八十時，人是勝任愉快的；當食物攝入量大大超過這個度時，就會導致飲食傷。《黃帝內經·素問·痹論》一語中的：“飲食自倍，腸胃乃傷。”宋代婁居中《食治通說》對此有一段很通透的分析：
語曰“不多食”，又曰“食無求飽”，謂食物無務於多，貴在能節，所以保和而順頤養也。若貪多務飽，淤泥塞難消，徒積暗傷，以召疾患。蓋食物甚飽，耗氣非一：或食不下而上湧嘔吐，以耗靈源；或飲不消而作痰咯唾，以耗神水；大便頻數而泄，耗穀氣之化生；溲便滑利而濁，耗源泉之浸潤。至於精清冷而下漏，汗淋漓而外泄，莫不由食物之過傷，滋味之太厚。如能節滿意之食，省爽口之味，常不至於飽甚者，即頓頓必無傷，物物皆為益。糟粕變化，早晚溲便，按時精華，和一上下，津液蓄神，含藏內守，榮衛外護，邪毒不能犯，疾疹無由作。故知古人之立言垂教，足以為養生之大經也。
這幾句話，對飲食過度之危害以及飲食適度之利益作了鞭辟入裏的分析，對我們很有警醒之作用。就現代營養學研究成果而言，經常暴飲飽食，不僅會使消化系統長期負荷過度，導致內臟器官過早衰老和免疫功能下降，而且過剩的熱量還會引起體內脂肪沉積，引發“富貴病”和“文明病”。古人雲“飽生眾疾”，可能就指的是這一現象。長期飽食甚至會導致大腦早衰。因為飽食後，胃腸迴圈血容量增加，造成大腦血液供應相對不足，使腦細胞正常生理代謝受到影響。學者們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約20%的老年性癡呆患者在他們青壯年時期皆是飽食的“美食家”。[8]我們再來看看兩個動物實驗的結果：上世紀30年代美國營養學家麥卡完成了一項有名的實驗。一組小白鼠限制熱能攝取量，但保證其他營養素的攝入；另一組則自由進食，不加任何限制。結果自由進食的小白鼠，175天骨骼便停止生長，兩年半內全部死亡；而限食的小白鼠1000天后骨骼還在繼續，活了3-4年，腫瘤發病率也低得多。這就是老年醫學研究中的“麥卡效應”。另外，美國國立衰老研究院的研究指出，控制食物攝入量有助於延長動物的壽命。吃得較少的猴子體重和體溫都相對較低，而對疾病的抵抗力卻明顯增強。實驗證明，少攝入40％的食物，能使某些猴子的壽命延長30％。[9]看來過食的禍患非常大。
那麼進食多少算是適量呢？南朝華陽陶隱居（弘景）集錄之《養性延命錄》卷上《教戒篇》：“所食愈少，心愈開，年愈益；所食愈多，心愈塞，年愈損焉。”[10]這裏沒有明確進食之量多少為宜，上述我們援引的許多其他道經也沒有說明，基本上是憑感覺，差不多飽了即可。這裏我們擬引用一下當前的一些科學資料，以便我們生活中注意。
關於定量問題，膳食指南和平衡膳食寶塔，形象地告訴我們每天應吃什麼，吃多少。寶塔依食物數量多少從底層往上分5層，這是我們每天應吃的品種和數量。穀類在底層，每人每天應吃300—500克；第二層是蔬菜，每天400—500克，水果100—200克；第三層，魚、肉、禽、蛋等動物性食品125—200克（其中魚蝦50克，畜禽肉50—100克，蛋類25—50克）；第四層，奶類和豆類，鮮奶200克或奶粉28克，大豆40克或豆腐乾80克；第五層塔尖是油脂類，每天不超過25克，相當於每人每月不超過750克。[11]
上述資料所提供的營養素，通過大量的人體實驗驗證，同時經過50年間3次全國性營養調查和眾多研究得來的，大體符合中國人的生理需要量。長期堅持這種食物結構，對提高我國人民身體素質和防止由生活改善導致富裕病都有良好效果。
攝取有益無害的食物是需要適量，飽食會造成飲食傷。還有一些食物損益兼有，更要注意進食適量，病人尤其需要重視，不然就會對身體造成危害。元人李鵬飛所編撰的《三元延壽參贊書》卷3《人元之壽飲食有度者得之·飲食·食物》給我們一一列舉了常見食物多食有害者[12]，現列表說明如下：
《三元延壽參贊書》常見食物多食危害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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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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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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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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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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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齒及筋，多食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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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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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發虛熱、煩渴、口幹、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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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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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多食，損齒及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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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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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者聚痰，甜者潤肺，不可多食，令人口爽，不知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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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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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多食傷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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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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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發熱，損齒及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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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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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傷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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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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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丹石，損胃，多食有熱。飽食桃仁，水浴成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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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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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沐猴梨，食多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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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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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發熱澀氣，好睡發冷疾，生瘡癤，脈閉不行。子不可食，令人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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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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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損肺及齒。山石榴多無益，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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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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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腹痛，生者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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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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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食益人，然不可多食，腹滿，有雲滿一千個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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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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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圓和子微黃，蒂粗澀小圓，味澀微鹹，傷人氣，多食損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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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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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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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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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心痛。不可多食，損齒傷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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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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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發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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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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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臚脹，不益人，病人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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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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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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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也。性寒，壅經絡氣，使人四肢不收，昏悶多睡，發風動氣，可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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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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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風，不可常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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黍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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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宿疾，久食，昏五臟，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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飴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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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則動脾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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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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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食消腎，不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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蕎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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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食動風，頭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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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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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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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傷神，損性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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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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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常食，食而啖生魚奪氣，陰核疼，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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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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蕎子也，久食令人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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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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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令人吐水，損陽少精，心痛寒熱，損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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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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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宜多食，令人身重，多腫，只可一二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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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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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食發宿疾，損經絡，少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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蓴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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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性滑發痔，引疫氣，上有水銀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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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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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勞不可多食，發瘡損人，動氣發痼疾。熟者少食無憂患，冷人不可食，秋後食之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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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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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令人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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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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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令人腹痛，發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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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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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諸瘡疥，下一切丹石，殺諸藥毒，不可多食，令人動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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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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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神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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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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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發熱、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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茼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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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氣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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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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雉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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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也。損多益少，久食瘦人，春夏多食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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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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鴨也。黑鴨滑中，發冷痢腳氣，人不可多食，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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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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鴨卵多食發疾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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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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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霍亂發痼疾。卵不可多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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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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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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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腎，理腎氣，多食腎虛，久食少子。豬心肝，不可多食，無益，豬臨宰驚入心，絕氣歸肝也。江豬多食者令人體重。豪豬不可多食，發風氣，令人虛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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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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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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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肉不熟食及多食，令人成瘕，患消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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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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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令人弱房，發腳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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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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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動痼疾。以其食蛇，所以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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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目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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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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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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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食主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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鱟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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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發嗽並瘡癬。小者，謂之鬼鱟，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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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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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發咳，並冷氣消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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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食適量，不僅是節制適量，不可飽食；各餐的食量也不能平均分配，而應根據相應時段所需的熱量來科學調試，一般宣導滿足早餐，吃好午餐，節制晚餐，切忌過飲飽食之不良飲食習慣。老年人消化功能隨著年齡增長而逐漸下降，飲食品種應當多樣化，但要少而精，每餐宜吃七、八分飽。
注釋：
[1][2][3][4][5][6][7][10][12]張繼禹：《中華道藏》（北京：華夏出版社，2004年），第23冊頁750、頁632、頁720、頁728、頁750、頁750、頁750、頁644、頁752-761。
[8]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13424151.html。
[9]http://www.hejianlife.com/jiankang/soft/2939.htm。
[11]黃任：《健康來自飲食定時定量》（《市場報》，1999年11月12日），版6。
（《弘道》（香港），2008年第3期）
